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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61章 我跟他的吻技誰更好

裴總,追妻請排隊 姜音 2655 2025-08-05 00:39

  

  回去的路上,車內一直都很安靜。

  安靜到兩人都覺得時間漫長。

  任清歌偶爾會看一眼他,男人的神色跟平時沒有區別,正常得不能再正常。

  到了樓下車庫,霍危傾身過來給她解安全帶。

  任清歌擋住,「我自己來。」

  霍危摁住她的手,側頭看向她,「這麼怕我碰你?」

  任清歌否認,「不是怕,是沒必要,這種小事不勞煩你動手。」

  「不勞煩。」

  他非要解。

  任清歌骨子裡是犟種,非要擋。

  霍危乾脆吻住她,等她手往自己臉上揚的時候,一下子解開了安全帶。

  然後腦袋一偏。

  任清歌那一巴掌也沒打到她。

  「解開了。」他表情穩重,「下車吧清歌。」

  任清歌不服氣,把安全帶扣上,又重新解開。

  霍危扯了下唇。

  「幼不幼稚。」

  任清歌抹了抹嘴巴,這才下車。

  霍危不計較。

  摁了電梯後,他還說,「那天跟羅沐瑤,我沒親她。」

  任清歌皺了下眉,想到那天的場景就生理性反感。

  話都不想說。

  霍危自知有錯,不為自己強行洗白,「我確實抱她了,也讓她親了我的臉,我的脖子,但也僅僅隻是這些地方。」

  任清歌太陽穴突突跳,「我不想聽,可以閉嘴嗎?」

  「我不說明白,你會亂想。」

  「不如不說!」

  她怒氣沖沖說完,又覺得這樣的反應不對。

  既然已經死心,又何必在意。

  任清歌嘴巴閉得死死的。

  霍危站在她身側,繼續說,「原本我不想那麼做,但那天秦淵喝醉酒,你自告奮勇送他上樓之後,我就瘋了。」

  任清歌鬆開牙關,證明清白,「我那是為了任務。」

  「嗯,我知道。」

  任清歌驚訝,瞪著他,「你知道你還刺激我?」

  霍危見她終於不再是一張死魚臉,淺淺勾唇,「所以我沒親她,隻是抱了她,她那天在我身上留的口紅印,我回去洗了很多遍。」

  任清歌捕捉到他眼底的笑意,驚醒自己入了圈套。

  她別開臉,又閉上嘴。

  來到房門前,任清歌輸入密碼。

  滴滴一聲,解了鎖。

  任清歌站在原地沒動,回頭說,「你們真的沒有接吻嗎,那天。」

  霍危,「騙你我當場暴斃。」

  任清歌淡淡道,「但是我跟秦淵接吻了。」

  霍危一頓,立即有了暴斃的前兆。

  任清歌打開門,繼續發起物理攻擊,「還是舌吻。」

  不等霍危撲上來,任清歌一腳邁進屋子,朝裡面喊道,「爸,你睡了嗎?」

  任世昌回應,「還沒有。」

  他老人家在,霍危即使鬼上身,也得給自己貼一張黃符,把殺氣憋回去。

  他隱忍著,剋制著,努力讓自己鎮定。

  任世昌從屋子裡出來,笑著問,「吃完飯啦,阿危怎麼也過來了?」

  任清歌已經回屋了。

  霍危緩了緩,才道,「來找你有點事。」

  「怎麼了?」任世昌緊張道,「是誰摔著了嗎?」

  他之前一直是霍家的骨科醫生,但凡是找他的,鐵定跟傷有關。

  霍危頷首,「我有個下屬受了點傷,人在家裡動不了,勞煩你去看看。」

  「哎喲,你親自過來叫我,那下屬肯定傷得重。」任世昌去拿醫藥箱和設備,「我這就去。」

  霍危不急不緩,「傷得不算重,不著急,我送你過去。」

  任清歌拉開門,揭穿霍危的陰謀詭計,「別聽他的爸,大晚上折騰什麼。」

  任世昌認真道,「小丫頭睡你的覺,受傷的事怎麼能馬虎。」

  任清歌無奈,「他騙你的。」

  「阿危這麼成熟穩重的人,怎麼會騙我。」任世昌走到門口,「你晚上睡覺之前把門鎖好。」

  霍危攙著他,「任叔你也不必生氣,清歌還小。」

  「哪裡還小,都快二十七了。」任世昌苦口婆心,「阿危,你當哥哥的,平時多幫我教育著點她。」

  「會的。」

  霍危關門時,看著任清歌意味深長道,「晚上記得鎖門。」

  任清歌,「……」

  霍危早早就安排了要支走任世昌。

  所以隨便找了個骨折病人。

  他送完任世昌回來時,任清歌已經把照片都搜羅好,那模樣是誠心實意地想跟他兩清。

  霍危站在書桌前,隨便拿了一本相冊看。

  合照,單人照都有,隻有他們倆,從小到大,各種年齡段都有。

  他一邊看,一邊問,「跟秦淵真的接吻了嗎?」

  任清歌輕描淡寫,「就事論事,別扯其他的。」

  「我想聽聽你的感受。」霍危擡起頭,深邃的視線逼向她,「我跟他誰的吻技更好。」

  任清歌耐著性子好聲好氣,「拿上東西走吧。」

  霍危合上相冊,朝她走近。

  「是騙不下去了嗎?」霍危將她鉗制在床上,「怕我真的信了?」

  任清歌一動不動,眼神淩厲,「霍危你鬆開我。」

  「松不了。」

  一碰到她,霍危就沒有辦法冷靜,皿液瘋狂沸騰。

  他一邊親她一邊扯掉領帶。

  小臂上的青筋因為發力而綳起,散發著狠戾。

  同他整個人一樣。

  容不得任清歌拒絕。

  但任清歌根本沒有做好準備,在他嘴唇離開的縫隙時憤怒出聲,「這就是你說的道歉嗎霍危?」

  霍危咬住她下巴上的嫩肉磨,「方法不對嗎?」

  她都要跟他兩清了,他裝什麼紳士。

  「我們發展成這樣,不就是因為一夜情嗎?」他嗓音沉沉,「你隻是喜歡跟我睡覺,不喜歡我,我當然要對症下藥。」

  任清歌兇口起伏,「你錯了,你這樣隻會適得其反!」

  「不試試怎麼知道。」

  霍危打開手機錄音器,丟在床頭櫃。

  任清歌頓時被他淩冽的氣息裹挾,連呼吸都不暢。

  男人眯起狹長犀利的眸,俯下身去取悅她,「好清歌,等會聽聽你是怎麼求我疼你的。」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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