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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71章 叫人慾罷不能

裴總,追妻請排隊 姜音 3068 2025-08-05 00:39

  

  將人帶到,下屬頷首離開。

  任清歌忍不住打量那個女人。

  面生,漂亮,身材豐滿。

  穿得保守,但是架不住曲線好,至少是d杯。

  從一進來就盯著霍危看,眼裡含羞帶怯。

  任清歌頓時腦子亂糟糟。

  難不成自己走後,霍危藥性沒除乾淨,又叫了一個?

  任清歌忍不住捏緊手指。

  無法忽略兇腔裡的窒息感。

  霍危喝完碗裡的粥,擡頭看了那女人一眼,「到我跟前來。」

  他嚴肅的時候,有職場上那股威嚴。

  讓男人怕,讓女人愛。

  女人乖巧走近,小腿蹭著他的褲腳。

  任清歌下意識挪開視線。

  一時間不知道該做什麼,她隨手拿起一杯奶,大喝了一口。

  霍危淡淡問那女人,「知不知道我為什麼找你?」

  女人聲音嬌軟,「我知道,你的下屬都跟我說過了,你放心霍秘書,我不會亂說出去的。」

  霍危眯眼,「霍秘書?」

  女人聲音越發的低,「嗯,您是秘書長,我知道你的名號。」

  空氣中傳來一聲陰森低笑。

  霍危嗓音沉沉,「但是那晚你一直喊我霍危。」

  女人一愣,眼裡劃過一絲慌亂,「那天你……你太蠻力了,所以我慌不擇言,對不起霍秘書。」

  任清歌也亂了。

  她不知不覺喝完了杯子裡的奶,原地不動,但是脖頸上冒了一層冷汗。

  霍危語氣懶了幾分,「衣服脫了我看看。」

  女人臉紅,「霍秘書,還有人……」

  霍危看向任清歌,沒有讓她走,而是自己起身。

  任清歌屏住呼吸,「我吃好了,你們就在這聊吧,我出門。」

  霍危也不想帶陌生女人去家裡客房。

  不客氣地重新坐回去。

  任清歌擦乾淨嘴就往自己房間走。

  女人脫得快,霍危也看得快,好像沒懷疑什麼,繼續道,「你叫幾聲。」

  「什麼?」

  「叫床。」霍危問,「不會?」

  任清歌在開門的那一瞬間,聽到了女人嬌媚的表演。

  十分刺耳。

  她手上控制不住,砰的一聲關上門。

  女人嚇一跳,叫得嗓子眼都卡住了。

  霍危也朝那邊看了一眼,而後收回視線,面無表情道,「回去吧,以後少賺這種刀口舔皿的錢,我的脾氣不大好。」

  女人聽出話了意思,慌得臉一陣紅一陣白,「霍秘書,那晚真是我……」

  霍危身神色冰冷,「出去。」

  女人抖了一下,咬著唇羞憤離開。

  霍危突然有點想抽煙,但是他除了大學時期抽過,至今沒再碰。

  他靠在椅子上,閉上眼。

  壓下內心那股煩躁。

  隨後,下屬進來,在他耳邊講話。

  講什麼霍危沒聽,他安靜地閉著眼,回想著那一晚。

  前面兩次是藥性發作,後面純粹是解決自己的私慾。

  他看不清那女人的臉,但是清晰記得她是如何叫的。

  帶著很濃郁的哭腔,眼淚吧嗒地喊他名字,可憐得不行。

  一點都不做作,也不媚。

  卻叫人慾罷不能。

  「霍秘書?」下屬小聲提醒,「你累了嗎?」

  霍危睜開眼,漆黑眸底平靜如水。

  下屬說的話他聽了個大概。

  剛才那女人長得不錯,但是膽子小,如果不是有人指使,不可能冒這個險。

  大概是秦家派來的。

  下屬說,「秦氏集團最近騷操作特別多,秦老頭從去年開始就一直在賄賂你,但一次都沒成,估計剛才那女人也是故技重施。」

  霍危擡起食指,輕輕敲打著桌面。

  「我找人這件事怎麼傳出去的。」

  下屬為難,「瞞不住,我們動靜大。」

  霍危抿唇沉默了片刻,而後問,「是不是秦家長子秦淵要回國了?」

  下屬,「是,所以秦老頭最近動作大,四處求人想把手裡的項目審核全都安全過了,給他兒子鋪路。」

  霍危的頭往後靠,喉結滑動。

  「秦淵不是個善茬,比他老子會辦事。」

  最近跟裴景川鬥,發生不少對自己不利的事。

  再加上他原本這位置就危機四伏。

  「人先不找了。」霍危懂得孰輕孰重,吩咐道,「另外你去一趟北城,找裴景川買下他手裡的錄像。」

  下屬,「是。」

  霍危又擡手,「算了,這件事我親自去。」

  下屬走後,霍危也準備離開,突然看見桌子上空掉的玻璃杯,又停住腳步。

  他來到任清歌房間門口,敲了敲。

  「任清歌?」

  裡面顫巍巍傳來一道聲音,「哎——」

  霍危直接扭住門把,想到什麼又紳士說了句,「我進來了。」

  開門進去,衛生間開著,任清歌坐在馬桶上。

  果然,一身疹子。

  都快蔓延到臉上了。

  霍危臉色深沉,「明知道對牛奶過敏還喝那麼多,你腦子裡在想什麼?」

  任清歌欲哭無淚,「我忘了。」

  霍危二話沒說要進去,任清歌臉紅了個透,「我還沒有擦屁股,剛剛竄稀呢!」

  她揮舞著讓他走,人沒什麼力氣,整個人軟趴趴的。

  出於男女有別的禮貌,霍危朝後退了一步,「快點。」

  任清歌也不知道他在催什麼。

  更不知道自己在急什麼。

  快速擦乾淨,拎上褲子。

  她朝外喊,「好了。」

  霍危跟她一起去醫院。

  過敏不是小事,任清歌從小就好的體格子,此刻被一杯奶打得躺在床上哼哼唧唧。

  即使已經吃了葯,也吊上了藥水,任清歌依舊難受。

  癢。

  身上的疹子好癢。

  護士拿了外用藥進來,遞到霍危手裡。

  「你是家屬吧?」護士道,「抹在疹子上的,保持身體透氣,不要抓撓哈,再癢也要忍住,等藥效起來就好了。」

  霍危嗯了一聲。

  他看了看任清歌,她蔫巴巴的,而且一隻手在打藥水,不方便。

  擰開藥蓋兒,他擠出藥膏放在掌心焐化了,才抹在任清歌的臉上,脖子上。

  任清歌難得讓他伺候。

  很配合,很聽話。

  她說,「你多抹點,不然毀容了可怎麼辦。」

  霍危扯了下唇,「你不長疹子好像也就那樣。」

  任清歌瞪他,霍危把手蓋在她臉上,一動不動。

  「你幹嘛?」

  「手掌心有溫度,葯化得快,更方便吸收。」

  任清歌的心臟緊了緊,嘀咕道,「沒想到你這個嬌慣大少爺還知道這些。」

  霍危淡淡道,「是阿音教我的。」

  任清歌,「……」

  死去吧。

  門外咚咚響了兩聲,傳來下屬的聲音,「霍秘書。」

  「進。」

  下屬帶著笑,走到霍危身邊,「有重大發現。」

  說著,手掌心攤開,是一枚珍珠耳釘。

  「清潔工在沙發底下發現的,那晚之前沒有客人住房,肯定是那晚的女人留下的。」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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