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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65章 我不是什麼好東西

裴總,追妻請排隊 姜音 2920 2025-08-05 00:39

  

  雖然昨晚沒有下雪,但零下的溫度,依舊能凍死人。

  溫向慈除了生氣之外就是慌亂,急切地拽著他往家裡拖。

  她氣得連罵人都忘了。

  裴司翰尚有一點理智,跟著她緩慢地走。

  走了兩步,他又抽回自己的手。

  「昂子,掰碰……」他凍得張不開嘴,含糊不清地說話,「我搜太冰了,騷心能到你。」

  (向慈別碰,我手太冰了,小心冷到你。)

  溫向慈聽他嘰嘰咕咕,一個字都聽不懂,越發的火大。

  「你能不能走快點?」

  裴司翰眼睛閃爍,用盡全身力氣邁開腿。

  手腳麻木,就好像死掉的樹要繼續長,根本不可能的事,卻被裴司翰用蠻荒之力,愣是把速度給加快了。

  好久之後,才走到電梯門口。

  這裡溫度也不高,但總比外面好。

  溫向慈趁此機會檢查他。

  裴司翰見她如此擔心,對昨晚的煎熬一下就釋懷了。

  「射射你,昂子。」

  溫向慈冷冷道,「謝太早了,我隻是看你會不會死,我不想攤上人命。」

  但裴司翰還是沒皮沒臉地笑。

  「則也算光心。」

  「……能不能閉嘴,你說的是哪門子鳥語。」

  電梯門開,一位鄰居阿姨牽著狗狗出來。

  碰見溫向慈,她熱情招呼,「耶?溫教授。」

  溫向慈擠出笑。

  阿姨看向裴司翰,調侃道,「男朋友呀?第一次見你帶男人回家哦。」

  裴司翰活動關節,去牽溫向慈的手,宣告主權。

  溫向慈一巴掌拍開。

  臉上依舊笑容淡淡,「是前夫。」

  阿姨看破不說破,牽著狗狗走了。

  溫向慈進入電梯,卻見裴司翰沒跟上,回頭不耐煩,「走不走啊?」

  裴司翰跟拔蘿蔔似的,一上一下。

  憋紅著臉說,「鞋底凍冰了。」

  溫向慈,「……」

  ……

  終於上樓之後,溫向慈把室內溫度調高。

  裴司翰站在那,心裡美滋滋。

  溫向慈一耳瓜子沖他腦袋扇過來,「笑什麼笑,脫衣服啊。」

  裴司翰眼睛瞪大,「這麼直接嗎?」

  問歸問,但是手已經急切地去解紐扣了。

  溫向慈看他那鳥樣,深呼吸一口氣,「我不是要你幹我,我是要檢查你身上有沒有凍傷。」

  話說得這麼直接,倒是把裴司翰給整害羞了。

  他慢吞吞脫了衣服,暖風一吹,就好多了。

  溫向慈仔細檢查他。

  心裡吐槽:這玩意兒到底什麼做的,凍一晚上沒死就算了,還沒有凍壞。

  最嚴重的無非就是露在外面的臉跟手紅腫了,其他都還好。

  最後,溫向慈看向他的襠部。

  毫無遮蔽地迎接溫向慈的目光,裴司翰有些彆扭。

  伸手捂住。

  溫向慈擡眼,多少有點幸災樂禍,「裴司翰,你完了。」

  裴司翰腦子沒轉過彎,趕緊抽回手,「我錯了,你看吧,隨便怎麼看。」

  「……」

  溫向慈又想打他了,但她忍了下來,無情道,「我是說你弟弟凍壞了。」

  裴司翰一愣,「不可能。」

  「怎麼不可能,它現在連晨勃都沒了。」

  裴司翰沒做聲,眼睛定定看著她。

  沒一會,就起來了。

  溫向慈眼皮一跳,轉過身,「去洗澡吧,洗完給我滾。」

  ……

  裴司翰洗完澡出來,滿臉愧疚。

  「向慈,你會討厭我嗎?」

  溫向慈頭也不擡,人埋首在一堆天文資料裡,「我不是一直都很討厭你嗎?」

  討厭說多了,裴司翰也就免疫了。

  他靠近了一些,低聲說,「上次我發燒確實是苦肉計,但昨晚不是,我想多看你一會,也想再等等,看你會不會心軟下來看我,結果就不知不覺等了一夜……向慈,你會覺得我這樣做,讓你害怕嗎?」

  溫向慈壓根沒往那方面想。

  因為她太了解裴司翰了,做不出什麼極端的事來。

  就是太蠢了。

  蠢得讓她……

  現在都有點不知道該怎麼辦。

  溫向慈嘆氣,擡起頭,想說點什麼。

  卻不想裴司翰剛才湊得太近,她一扭頭就跟他碰上臉,唇瓣堪堪擦過。

  幾乎是一瞬,裴司翰的眼眸變得深邃。

  溫向慈眼睫抖了一下,停頓了好幾秒,才想著推他。

  「你幹什麼這麼近?」溫向慈懊惱別開腦袋。

  裴司翰沒出聲,也沒動。

  但是視線很火熱。

  溫向慈被他這麼一弄,剛才滿腦子的數據此刻變成零。

  五官都跟著煩躁了起來。

  裴司翰大膽靠近,圈住她。

  溫向慈懊惱,但是也沒有防備,生氣道,「你幹什麼?」

  裴司翰直接把她摟在懷裡。

  「向慈,一點機會都不給我嗎?」他難過地詢問,像個被拋棄的孩子。

  但是手上的動作卻很強勢。

  溫向慈推他打他,甚至掐住他的命脈,想直接給他弄死。

  裴司翰不怕死,依舊不鬆手。

  「你在氣什麼。」他的呼吸落在她的脖頸裡,帶起來一片火,「向慈,你好像失控了,因為什麼?」

  他追問,「因為我剛才沒親你嗎?」

  溫向慈一愣,隨即是更蠻力的抵抗。

  裴司翰捧住她的臉。

  壓下去吻她。

  溫向慈腦子一白,就被他逮住機會,舌頭鑽進口腔。

  熟悉清新的味道,是來自她的牙膏。

  溫向慈更火大,扯著他的頭髮怒斥,「誰叫你用我牙刷了?」

  裴司翰嘗到甜頭,就跟換了個人似的,說話也理直氣壯了,「你把我帶上來的時候,我就做好要親你的準備了。」

  「……」

  「我不是什麼好東西,向慈。」

  「……」

  溫向慈沒注意到,自己聲音都變了,「怎麼著,你個窩囊廢還能強姦我嗎?」

  裴司翰堵住她的嘴。

  「別說這些。」

  他滾了滾喉結,「我有點興奮,估計真要那麼做。」

  溫向慈眼角一紅。

  歷經滄桑的成年人,跟小年輕的不同之處就在於,隱忍克制跟癖好成正比。

  有些字眼,隻會成為他們情動的推動劑。

  裴司翰想那麼做,溫向慈……嗯,也想。

  她沒有抵抗,閉上眼,一腳踩在他的臉上。

  裴司翰順勢吻住她的腳踝。

  一開始是吻,後來就是咬,露出可怕的獠牙。

  溫向慈呼吸不暢,索性自暴自棄。

  「算了,看在你這麼可憐的份上,我同情你一次。」

  「把我伺候爽了,今天留你在這吃飯。」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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