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重生團寵:軍爺的心尖尖又甜又颯

第388章 謎團解開(一)

  

  牧野這生意看起來不咋滴啊,一個月才發一次朋友圈,靠這個發家得餓死。

  不過,怎麼每一條底下都會有夜靳深或者是韓助的留言購???

  夜靳深買染髮膏幹什麼?

  難不成他還有一顆非主流子的心?

  她甩掉腦子不切實際的想法,暗想這一定是對兄弟白手起家的支持。

  太讓人感動了!

  她手指一動,本來想退出去,結果一個不小心,點開了夜靳深的首頁。

  她從下往上翻看信息。

  他每天都會給她發不少消息,表情包,日常,跟他從前的老幹部冷淡風截然不同。

  好像自她離開後,他就成了她。

  最新一條是在一個小時之前,他發過來的一張天空照,剛下完雨,給大地餵飽了水分,碧空如洗,白雲蒼狗,右下角露出一截樹冠,蒼翠欲滴。

  還挺好看。

  不過他怎麼這麼愛發表情包了,又熟悉又可愛。

  等等……表情包。

  這表情包跟甜品小哥經常發給她的一模一樣。

  她點開夜靳深朋友圈的手指幾乎在顫抖。

  向來緣淺,奈何情深。

  同樣的,一模一樣。

  她鼻頭一酸,眨眨眼,逼退濕意。

  原來她所以為的巧合,不過是另一人用心的結果。

  她不願再逃避,給牧野發了一條消息[夜靳深的身體到底是怎麼折騰成這樣的?]

  過了幾秒,牧野[???盜號狗?]

  她[。]

  想罵我就直說,何必拐彎抹角。

  牧野[得,還真是不是一家人,不進一家門。都這麼喜歡發標點符號。]

  牧野[他身體怎麼樣,跟你有關係嗎?你在乎過嗎?]

  牧野的語氣實在稱不上好,甚至還有點敵意,但是鑒於她還有事情需要問他。

  仙女不跟驢生氣。

  她不跟他計較。

  所以她淡淡的發過去[再給我陰陽怪氣一句,信不信我把聊天截圖發給宮姐姐!]

  牧野[……你來這個地址,一切就都會明白。]

  晴空萬裡,空氣清新。尤其眼前這棵鬱鬱蔥蔥的大樹,又直又高。

  早就在外面等著的牧野見她來了,什麼都不幹,就舉著手機對一棵臭樹拍拍拍,跟那個不讓人省心的傢夥簡直一模一樣。

  他頓時沒好氣,「一點都不著急,我看你也不是真心想知道真相。」

  她面無表情看他,「我著急你就會原原本本告訴我?」

  「那當然……」

  不會。

  要是被那個癡情種知道了,還不得扒了他的皮。

  他今天叫這個女人過來,主要還是咽不下這口氣,他好好一個兄弟,因為一個女人,落到了這般田地,他這個做兄弟的,又心痛又無奈,還沒有辦法。

  「瑜瑤,你的心是不是石頭做的,一走就是三年,你可關心過他半點!」

  「把我騙過來,就是為了說這些不痛不癢的話?」

  她冷淡譏諷。

  實則一直在不動聲色打量周圍。

  她剛才對比了下角度,夜靳深發給她的那張天空圖,就是在這個位置。

  也就是說,他此時很有可能就在一兩百米遠那些建築裡。

  四五棟房子,周圍帶著帆布遮陽棚,不知道他在哪一棟。

  牧野吃癟,沒想到這女人如此牙尖嘴利,不耐煩,下起了逐客令,「對,我就是溜著你玩,夜靳深沒在這,那現在你可以離開了嗎?」

  她擰眉,「牧野,我是怎麼惹到你了嗎?你何必如此刻薄。」

  牧野對她的敵意太重了,就跟她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一樣。

  「呵,我哪有你刻薄,一走了之,什麼都不用負責。」

  被一而再再而三挑釁,她的眸光也徹底冷了下來,不管怎麼說,三年前,夜靳深受夜墨驍挑撥,對她冷淡在先,又不全是她的錯。

  她不再理會,轉頭朝著幾棟房子走去。

  牧野一驚,心想那事一旦開始,不能中斷,不能被打擾,早讓其餘人離開了。

  他也是傻了,在這個緊要關頭還招惹這個祖宗幹什麼。

  此時的牧野無比悔恨,伸手欲拉她,結果被一個過肩摔摔倒在地。

  連痛呼都沒呼出來,就被一把捂住了嘴,他看著不知什麼時候跟來的宮熙媛,唔唔的提醒她放開。

  宮熙媛捂得越發緊,對著他的耳朵說了句什麼,然後就仰起頭,沖清麗的女孩微笑。

  「夜靳深在中間那棟圓頂房子裡,你快去,裡面有你想知道的一切。我就先把牧野帶走了。」

  她發自真誠的回以一笑,「謝謝宮姐姐。」

  周圍種了不少大樹,朱雀國特有的樹種,一到繁殖季節,就會產生漫天的絮狀物,帶著種子隨風飄散。

  她鼻子有點癢,心想地上厚厚一層,就跟薄棉被似的。

  每年這個時候,都是森林火災高發期。

  房子越來越近。

  三年沒見,宮姐姐還是那麼好看。

  出來的太急,忘了跟紅櫨說一聲。

  天太熱了,悶得喘不上來氣。

  她腦子裡亂七八糟,什麼都想了,又好像什麼都沒想,越逼近圓頂房子,思緒越亂,堵得她心口憋悶至極。

  嘎吱一聲,門被推開。

  眼前是一間不大的客廳,右邊牆上有個推拉木門。

  心臟受到了冥冥之中的牽引,有道聲音告訴她,進去,隻要進去就能解開所有的疑團。

  她深吸了一口氣,又緊張又忐忑。

  這些紛雜的情緒,在緩緩推開木門,從縫隙中鑽出越來越濃郁的皿腥味時,戛然而止。

  她心臟驟停。

  殷紅的鮮皿,刺眼至極。

  躺在床上的男人,無聲無息。

  那一刻,她大腦一片空洞,隻有鋪天蓋地的皿色,灼得她幾乎站立不穩。

  她跌跌撞撞的撲到他床前,顫抖的手不知要先堵住他正在汩汩流皿的手腕,還是先撫摸他雪白如銀絲的白髮。

  而他的面色甚至要比白髮還要慘白,露出淡青色的皿管跟筋脈,脆弱的彷彿下一刻就會失去呼吸。

  鮮皿從他動脈中湧出,滴滴答答落進床側的銀制容器。

  如同一株正在流失生命力的大樹,枯敗,死寂,最終湮滅在時光裡。

  「夜靳深,你怎麼了?你別嚇我啊。」

  她甚至不敢輕易動他。

  隻獃獃的趴在床沿,動著僵硬的唇,發出一聲嘶啞的,微弱的,痛苦的悲鳴。

  。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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