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一別兩寬,將軍自重,妾身想獨美

第605章 皇上竟然知道這種秘聞!

  

  第605章皇上竟然知道這種秘聞!

  第605章皇上竟然知道這種秘聞!

  裴今宴,「所以我有個提議,您把學士府所有熟悉明妝的人,都集中起來,等候差遣。待確定明妝離開的方位,便讓他們去找人,盡量拋開容貌,從身形氣質感覺上找。」

  蘇學士連連點頭,「是,這件事交給微臣!請問陛下,我們……何時開挖?」

  「您先回去休息,我這就帶人到國公府。」

  「微臣也去!」

  裴今宴並未勸阻,卻想起另一事,「抱歉,最近我手頭瑣事太多,並未關心學士府,不知嶽母身體如何。」

  蘇學士心存感激,「勞陛下挂念,內子她……身體還算好。」

  那一絲停頓,裴今宴便明白其隱含之意——昏君迫害、愛女失蹤、家族衰落,後期全家被軟禁,蘇夫人怕是身體堪憂。

  ……

  皇家車隊到達國公府時,天色已暗。

  國公府大門上的封條,早就被拆除,門扉大開,裡裡外外伺候了不少人。

  在眾人跪地問安中,裴今宴面色沉重地踏入國公府——他闊別已久的家。

  卻見,國公府內一片蕭條,地上雜草叢生。

  剛被提拔上來的總管大太監丘巢,一邊跟著前行一邊殷勤道,「陛下恕罪,之前未得陛下批準,下人們不敢貿然啟封,所以還未得整理,奴才這就命人整理。」

  「不用,以後再說。」裴今宴。

  「是,陛下。」仇公公恭敬退到皇上身後,暗暗用衣角擦了擦額頭冷汗——他知道皇上沒發怒,但皇上那張惡鬼一樣的臉,和嘶啞的聲音,依舊讓他不寒而慄,腿肚子發抖。

  裴今宴沒再說話,安靜前行,心情複雜。

  這條通往知春院的路,他太熟悉了,因為每次從宮中回來,都要先來知春院,再去雁聲院。

  路還是這條路,但人,卻永遠見不到了。

  裴今宴心中突然劇痛,停下腳。

  眾人疑惑,丘公公上前,「陛下可有吩咐?」

  裴今宴深吸一口氣,控制心中殺意,「傳令回宮,把昏君兩條腿砍了。」

  眾人大驚失色,紛紛看向蘇學士。

  大家以為蘇學士會勸一下,畢竟皇上在朝堂上,可是答應了昏君衣食無憂。

  但蘇學士面色平靜,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。

  丘公公見皇令已下,隻能跑去下傳令。

  裴今宴對身旁蘇學士解釋,「朕答應了昏君,保其狗命、衣食無憂。他的眼睛、舌頭,朕不會動,定會讓他嘗盡天下美味。但沒保證,他四肢健全。」

  眾人聽後,噤若寒蟬。

  蘇學士恭敬,「皇上聖明,不用對微臣解釋,微臣恨不得動他舌頭。」

  蘇學士對昏君的恨意,可不比裴今宴少多少。

  裴今宴點了下頭,便繼續前行。

  很快,眾人到了知春院。

  裴今宴先強忍心中劇痛,進母親卧房走了一圈,發現裡面物品已被洗劫一空,隻留下空蕩蕩的傢具。

  他親自查看了下密道位置。

  果然,毫無地道痕迹。

  他走出房屋,「來人,把房子推平。」

  眾人立刻聽命行事。

  半個時辰後。

  不僅傢具被搬了出來,房屋被剷平,甚至連磚石都運了出來。

  當所有東西搬空、地磚也撬走後,從地面上能清楚看到密道存在的痕迹,甚至形狀。

  裴今宴平靜地看著地上封死的密道,內心已激蕩起伏,「開挖。」

  「是。」

  眾兵士,立刻操起工具,熱火朝天地挖了起來。

  丘公公上前,小心翼翼問道,「陛下,要不然您先回宮休息?奴才看,這密道今天晚上怕是挖不完,待挖好了,您再過來?」

  「不用,朕在這。」冷冷拒絕。

  丘公公見皇上堅持,便又小心退了下去。

  就這樣挖了一會,就聽兵士們興奮的聲音,「洞道是完好了!」

  「太好了!」

  還沒等丘公公來傳話,裴今宴已經沖了上去,「讓開。」

  眾人急忙閃到兩旁,讓皇上過目。

  卻見,密道將前端整條路封閉,但自岔路口開始,又重新通暢,岔路口一共有五條,卻不知通往何處。

  「來十個人,帶好乾糧和水,每條岔路口去兩個。」

  立刻有十名兵士自告奮勇。

  裴今宴臉上難掩喜色,對蘇學士道,「嶽父,你現在立刻回府,把熟悉明妝的人集合起來,但不用馬上過來,嬸母曾說,有的密道直通京外,所以短時間怕是確定不了路線。」

  「好……好……微臣這就回去!」蘇學士已激動到慌張,草草叩別後,便匆匆離開。

  ……

  果然如裴今宴所預料,五條密道各有長短。

  最短的一條,出口在距國公府西門外兩條街的一個土地廟旁。最長的一條……直到現在,去探路的兩人還沒折回來,但已經可以確定,國公夫人走的正是這條!

  因為除了這條外,其他四條探路人,都已經折回。

  確定路線後,一隊人便帶上工具和乾糧進入密道,待走到密道盡頭,把封層挖開,便知出口位置。

  五天後。

  泰和鎮。

  隨著浩浩蕩蕩的車隊駛來,騎兵把小鎮子團團圍住。

  日光照耀,烏木打造、雕刻著金色龍紋的皇家輅車,在一個土包旁停下。

  車一停,立刻圍上不少太監侍衛,進行服侍。

  身著玄色綴著金色刺繡便袍的新帝,步下馬車,無視身旁宮人們的問安,雙眼緊緊盯著土包前、被挖出的黑色洞道。

  經過幾日休息,以及身份變化,高大男人身上少了殺氣,多了沉穩內斂,

  之前因為日日酗酒的雙眼,也逐漸恢復正常,不再是赤紅。

  另一輛馬車跳下一名女子,也跑了過來,停在漆黑的洞道旁邊,低聲哽咽。

  不是別人,正是裴二夫人,霍薇。

  裴今宴收回目光,輕聲道,「嬸母別擔心,我有預感,她就在附近。」

  短短幾年,霍薇面龐滄桑了許多,但眉宇之間卻堅定犀利,她咬了咬牙,「陛下說得是,明妝定吉人自有天相,我現在就找人!」

  裴今宴阻攔,「不用,等等。」

  話音剛落,梁蔚便上前,身後還跟著幾名穿著樸素的中年男子,低著頭,渾身顫抖。

  見到皇上,撲通跪下,口呼萬歲。

  梁蔚解釋道,「陛下,這幾人,是這裡的裡長和村長,末將昨天提前一天到,已把他們找來問話。他們說泰和鎮附近有兩個村落,因為地形崎嶇,偏僻,土地也不好,所以這裡人少,除婚嫁外,很少有遷入戶。

  近兩年,更是幾乎沒有遷入,而且零星的幾戶遷入中,也沒有年輕女子。甚至沒有四十歲以下的男子,都是一些老頭和老嫗。」

  為何沒有年輕男子,梁蔚未解釋,但經歷過戰亂的裴今宴知曉——北燕為打仗,強制招兵,京城的權貴公子也許能倖免,民間的青壯年男子早就被強征走。

  也可以說,北燕國的青壯年,要麼隨大軍叛變到裴家軍、怒焰軍,要麼還在軍隊裡服役,除此之外……怕是都死絕了。

  霍薇焦急地小聲問道,「您說,有沒有一種可能……明妝裝扮成老嫗?明妝那般聰明,外人能想到的,她定能想到,搞不好直接雇傭一名老者,為她打掩護?」

  裴今宴沒立刻回答,而是凝眉沉思片刻。

  少頃擡眼,望向遠處若隱若現的山峰,「朕曾聽過,適逢戰亂,一些想逃避兵役之人,會藏入大山。甚至有可能在山裡安家,形成村落,可有此事?」

  眾人驚訝——皇上竟然知道這種秘聞!

  裡長抖了抖,小聲回答,「皇上聖明……有……」

  「你們鎮上,也有不少人逃到山裡吧?山裡,可有未上戶籍的村落?」

  眾人心中焦急——有!當然有!但他們的家人也都在那裡,如果他們說了,家人會不會被抓走,到前線送死?

  梁蔚看出幾人的小心思,吼了一聲,「你們可知欺君之罪的後果?」

  眾人嚇得忙磕頭,「皇上恕罪!說……草民說……有……在那邊元寶山,有個……元寶村,那個村子未入籍,有不少村民都去那邊避難了……」

  「皇上明鑒,不是草民想逃避兵役,實在是……我們這裡本就人煙稀少,若去前線打仗,我們這……就更沒人了……」

  「皇上恕罪!」

  幾人繼續拚命磕頭。

  霍薇急忙道,「我這就帶人去元寶村!」

  裴今宴,「朕也去。」

  一旁梁蔚道,「不用勞皇上大駕,屬下帶人……」

  還沒等他說完,就見皇上目光冰冷,戾氣升騰,急忙閉嘴,不敢再勸。

  其實他想說的是:泰和鎮偏僻,並未通官路,車隊一路顛簸才抵達泰和鎮。而元寶村連戶籍都未入,那路還不知多難走。

  隨後,由裡長等人帶隊,車隊便向元寶村而去。

  正如梁蔚擔心,這條路要多難走就有多難走,地上滿是大小碎石,車內之人東倒西歪,速度也沒比走路快多少。

  裴今宴下了馬車,決定騎馬。

  於是隊伍便分兩部分:一部分會騎術的,騎馬前行;另一部分不會騎術的,隻能繼續跟著車隊。

  一個時辰後。

  不受地形限制的馬隊,率先在群山中看見了人跡。

  卻見遠方有一塊平地,上面零零星星,建了幾個房屋。

  而山上,則見縫插針一般,開墾出一塊一塊不規則的農田。

  此時正是午時,農戶回家吃午飯,田間沒什麼人。

  跑了一路,馬兒累了,大口大口喘著粗氣。

  裴今宴也乾脆放慢了速度,讓馬匹慢走休息,他則是坐在馬背上,用一種複雜心情,遙望群山。

  周圍騎兵們見皇上放慢速度,也勒了馬,馬隊就這麼排成兩列,在隻能通一輛馬車的顛簸小路上,慢慢走著。

  突然,卻見不遠處有一塊農田,田中有一人,停下耕種,正吃驚地看著他們。

  是一名身材高挑的女子。

  穿著短打粗布衣褲,未梳髮髻,濃密長發隻編了條辮子,垂在身後。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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