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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13章 為什麼跟秦淵走

裴總,追妻請排隊 姜音 3036 2025-08-05 00:39

  

  任清歌睡到半夜才醒來。

  她知道自己發燒了,睡夢中一直不安穩。

  本以為此刻醒來身上會很黏糊,結果摸了摸,一片清爽。

  退燒後身上骨頭痛,肌肉酸,分不清是燒成這樣還是被霍危弄成這樣的。

  總之不好受。

  光是坐起來,就很費勁。

  終於坐起來,被子下滑,任清歌看到自己裡面隻穿了一件霍危的t恤。

  寬寬大大,帶著他的味道。

  任清歌鬼使神差低頭使勁嗅了嗅,然後才去尋找霍危的身影。

  這時,卧室門被打開。

  霍危走進來看見她醒了,剛從公事裡抽身的冷峻開始鬆動。

  「感覺怎麼樣。」他走到床邊,俯身去摸她的額頭。

  任清歌還有點昏,任由他試探。

  溫度正常了。

  霍危去倒了一杯溫水,任清歌正好口渴,一口氣全喝完。

  霍危,「看樣子是真被榨乾了,帶過來的三瓶椰汁你喝了個乾淨,現在還這麼渴。」

  任清歌先問,「我喝了椰汁?」

  沒印象了。

  然後反應過來又兇狠道,「你還好意思說我被榨乾了!你是人嗎霍危!」

  她控訴,霍危不否認。

  白天的時候她燒都沒退,他停不下來。

  自己確實不是個東西。

  他接過水杯,看見她下巴上有殘留的水,想舔。

  控制住這種想法,他伸手給她擦掉。

  「你知道的,我活了三十一年,就隻結結實實做過兩次。」

  任清歌,「才兩次嗎?」

  「嚴格來說。」霍危想了想,「過夜兩次。」

  任清歌翻了個白眼,身體還累得很,重新躺下。

  霍危去洗了個手,也跟著上床。

  任清歌警惕道,「你幹什麼?」

  霍危失笑,「不弄了,時間太晚,我也要睡了。」

  她退燒之後睡得昏沉,一直發汗。

  霍危一會給她擦擦這裡,一會給她擦擦那裡。

  去書房加一會班就又過來看她一眼。

  總算見她醒,他也放心了。

  困意襲來,霍危看著她的後背。

  他們雖說親密,但是真正這樣躺在一張床上什麼都不做,反而是第一次。

  霍危靠過去一點,「清歌。」

  任清歌此刻清醒得很,「幹嘛?」

  「不抱我嗎?」霍危正經道,「我們這樣睡你不覺得奇怪?」

  任清歌往床邊挪了一寸,跟他隔得更遠,「抱在一起睡才奇怪好不好。」

  霍危也跟著挪一寸,「小時候又不是沒抱過。」

  任清歌綳著身體,「能比嗎?你小時候吃雪糕怎麼不讓我下面先吃。」

  霍危,「……」

  冰塊的事她估計要記一輩子。

  當然他也會。

  霍危規規矩矩躺平,嗓音微啞,「不抱你是對的。」

  不然明天她真的下不來床。

  任清歌聽到他的呼吸均勻,忍不住回頭看他。

  霍危睡著了。

  他睡覺也跟白天一樣,端端正正。

  隻是沒有辦公時那麼冷。

  任清歌盯著他的側臉,心裡的情緒翻滾著。

  當初怎麼說的來著,隻做不愛,有對象就終止。

  一直這樣下去的話。

  真的不會變質嗎?

  任清歌想,或許霍危很快會忘掉這一段,但是自己呢。

  她是該及時止損,還是先快活了再說?

  ……

  霍危醒來後第一眼去看旁邊。

  果然,任清歌走了。

  不過任清歌那樣的性子,不辭而別也不奇怪,反正都在一座城市,他們很快又會見面。

  霍危坐起身,還是沒忍住給任清歌發消息:怎麼不吃了早餐再走。

  回應他的,是衛生間裡馬桶抽水的聲音。

  霍危擡頭看去,門應聲而開。

  任清歌撐著門框,長發淩亂披散著,微微曲著身子。

  看起來一整個被吸幹了陽氣的樣子,「走什麼走,我走得動嗎?」

  霍危不自覺溢出笑。

  他下床拉住她的手,「早餐想吃什麼?」

  任清歌確實是餓了,但是沒力氣吃,看見床就往上撲,「你看著買吧,我還要再睡會。」

  昨天真的玩太瘋了。

  感覺睡一年都睡不夠。

  霍危就讓她睡,「好,我出去買。」

  任清歌蒙在被子裡,想起來一回事,「我是不是迷糊了,我記得昨天我們不是在這間房裡做的。」

  霍危換上正裝,「這裡是客卧。」

  任清歌揶揄,「幹嘛換房間,你把床給撞散了嗎?」

  「沒有。」霍危頓了頓,似乎在回味,「床墊被你弄髒了。」

  任清歌一激靈,想明白之後鑽進被子裡,裝死。

  霍危語氣平穩,「長這麼大,你又不止一次尿我身上,有什麼好害羞。」

  任清歌砸過來一個枕頭。

  「滾。」

  霍危順手接住,放下後出門去了。

  任清歌眯了一會,就被手機鈴聲驚醒。

  她迷迷糊糊接起,「喂?」

  「清歌,是我。」

  任清歌徹底清醒了。

  秦淵在電話裡說,任世昌出了點事,需要她出面一趟。

  具體出什麼事他又不說,客客氣氣地表明得當面解釋。

  「我來接你嗎,清歌。」

  任清歌當然不想,迅速下床,「不用,我自己過去。」

  秦淵,「但是我在這附近。」

  任清歌換好衣服出門,果然看見秦淵的車停在對面。

  她大步走過去。

  「我爸怎麼了?」

  秦淵替她打開車門,「一兩句說不清楚,我先送你過去,不過你放心,伯父暫時沒事。」

  他的態度看不出破綻,任清歌上了車。

  秦淵坐下後才說,「昨天我路過碰見了羅沐瑤,她說你在這,所以我直接過來了。」

  任清歌皺眉,沒有多說什麼。

  她一心想著任世昌的事,沒有注意到霍危的車在不遠處停留許久。

  霍危看著秦淵的車離開後,才鬆開方向盤,給任清歌打電話。

  他不想有誤會,所以必須要抓緊時間問清楚。

  問她為什麼要跟秦淵走。

  任清歌抱著手機,看著上面的來電顯示,短暫遲疑。

  秦淵回頭看了眼,笑意藏在眼底,「霍危嗎?正好,你爸這件事好像涉嫌故意殺人,你告訴他,他肯定能幫你。」

  任清歌臉上皿色全無,「故意殺人?」

  秦淵又給她一顆甜棗,「還沒有下定論,你別急。」

  任清歌聯想到前陣子任世昌去了一趟外省。

  回來後人就變了,憑空得到一大筆錢。

  果然有問題。

  秦淵掃了她一眼,繼續道,「霍危是秘書長,明年馬上就要升職了,估計權威更大,你要不要讓他走個後門?」

  任清歌有點想發火。

  當她沒腦子嗎?真那麼做了,才是害死霍危。

  手機安靜下來了,隨後又進來一條信息。

  霍危:為什麼不接電話。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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