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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25章 你喜歡我

裴總,追妻請排隊 姜音 2946 2025-08-05 00:39

  

  任世昌最近精神狀態差,早早去休息了。

  客廳裡就剩他們倆人。

  任清歌給他看膝蓋,捲起西裝褲的時候還是忍不住道,「你怎麼一年四季都穿襯衫長褲,不熱嗎?」

  霍危,「夏天的布料薄,不會熱。」

  任清歌努力回想了一下,愣是想不起來他穿短褲是什麼時候了。

  「你遊泳難道也不穿短褲嗎?」

  霍危,「穿,我隻是不愛穿短褲,不是對短褲過敏。」

  任清歌笑了下。

  被他媽帶來的陰霾在此刻消失得乾乾淨淨。

  她問,「為什麼不愛穿短褲啊。」

  他長得高,身材也不錯。

  穿休閑風也好看的。

  霍危的理由很奇特,「不喜歡露太多肉。」

  任清歌哈哈一笑,「難怪你那麼……」

  突然想到什麼,她又收起笑,把悶騷那倆字咽下去。

  霍危問,「怎麼不繼續說了?」

  「沒什麼。」她認真按摩他膝蓋那一塊。

  恢復得不錯,傷疤也淡了,而且他剛才電話裡還說散步,哪有舊傷複發的樣子。

  給他弄好褲管,任清歌問他,「行了,回去吧。」

  霍危,「……你不跟我散步?」

  「我不是拒絕你了麼?」

  「我人都上來了。」

  「那你又下去。」

  「……」

  霍危攏了下眉心,「今天我媽找你,是不是又鬧不愉快了?」

  任清歌故作輕鬆,「沒有,她買那麼多禮物,個頂個的貴,沒有什麼不愉快。」

  她視線落在自己腳尖。

  看起來挺正常,但是漏洞百出。

  霍危道,「既然沒有不愉快,那你怎麼想的,跟我結婚嗎?」

  任清歌嚇一跳,看向自己爸爸的房間。

  她噓了一聲,「你小點聲。」

  霍危不以為意,「任叔遲早是要知道的,原本我計劃今天過來提親,但是婚姻是大事,所以先來問問你的意見。」

  任清歌就知道,霍危今天這般依依不捨,肯定帶有目的。

  但這也太突然了。

  任清歌拉著霍危起身,來到門外樓道。

  她問,「結婚的事你媽同意了?」

  「同意了。」他道,「她的意見不重要,主要看我。」

  任清歌扯了下唇。

  韓雪雯的心真大,自己兒子都瞞著。

  她沉默片刻,很認真的跟霍危說,「我沒法跟你結婚。」

  果然看見他臉色突變,任清歌繼續道,「我過陣子要出去學習,什麼時候考上證書就什麼時候回來,沒有定期。」

  霍危,「不是問題,婚後再去。」

  任清歌無奈道,「霍危,我不是這個意思……」

  她對上霍危認真的眼神,剩下的話又說不出口。

  他怎麼這樣啊。

  怎麼能,什麼都不知道,還這麼真誠。

  叫她都說不出狠話。

  任清歌鼻子泛酸。

  他緩步靠近,將她拉入懷裡。

  「我知道你顧慮什麼,但那些真的不重要。」

  任清歌的額頭抵在他的兇前,「你喜歡我嗎?」

  「你喜歡我。」霍危答非所問,嗓音沉沉,「任清歌,你在我身下的時候,看我的眼神一點都不掩飾。」

  任清歌抖了下身子。

  「……不是。」

  「何必撒謊,我每次都是看著你爽的。」他倒是有什麼就說什麼,「電影裡那些女演員,不會那麼看人。」

  他咄咄逼人起來,讓人喘氣的機會都不給。

  感情就是如此殘酷,動了心的人四面楚歌,舉步維艱。

  隻能任對方擺布。

  任清歌知道自己沒出息,但沒想到會這麼狼狽。

  霍危吻她眼睛,吻她臉頰的時候,她還抗拒。

  親到唇角,就跟中了蠱一樣,自動張了嘴。

  親吻聲小,聲控燈熄滅。

  霍危的手鑽進她的衣服,任清歌悶哼,頭頂燈光一下子就亮了,嚇得她不行。

  「會有人。」任清歌半夢半醒,拽他手,「你別。」

  霍危提醒她,「這棟樓都是我的,清歌。」

  樓梯間沒監控,更不會有人半夜走這裡。

  但任清歌還是害怕,「可是半夜樓梯間很容易有鬼。」

  霍危,「……」

  任清歌,「鬼會不會偷看?」

  霍危解她內衣扣,「嗯?所以你更怕鬼吃了我們,還是更怕它看見我們做?」

  任清歌拽住他的手,不準他解,「都怕。」

  他扣住她的手,繼續解,「我陽氣足,它近不了身。」

  「但是它偷看怎麼辦?」

  內衣解半天都解不開,霍危沒耐心,手直接伸到前面來,往上一推。

  霍危頓時眼睛一紅,低下頭,「那就讓它看,看完寫三千字觀後感,明天一早交我辦公室。」

  任清歌,「……」

  明明臨時作戰的地點簡陋得很,霍危卻好像喜歡得不得了。

  迷迷糊糊間,任清歌感覺霍危的手伸到臉前,捂住了她。

  「小點聲。」他啞得厲害,「太放肆了,清歌。」

  任清歌臉紅,咬他的手指。

  這時,貼在霍危西裝褲裡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。

  任清歌嚇得繃緊,霍危嘶嘶抽氣。

  連罵髒話。

  任清歌拍他手,「接電話,一直響的話會叫人聽見。」

  霍危拿出來一看,皺眉。

  「任叔。」

  任清歌瞪大眼睛,「掛了掛了。」

  霍危點了接聽。

  「喂任叔。」他單手掐任清歌的腰,全神貫注。

  任世昌問,「阿危,你們不在家嗎?」

  「我跟清歌在去醫院的路上,要拍個片看看我膝蓋的情況。」

  這句話,他用了五次力。

  任清歌幾乎要咬碎牙。

  任世昌是熱心腸子,「還要拍片嗎?這麼嚴重。」

  霍危艱難吐氣,把手機給任清歌,「清歌你說,嚴重嗎?」

  任清歌用盡全力,顫巍巍擡起手指,把電話掛了。

  ……

  弄過頭了。

  任清歌整理衣服的時候眼神都沒給他一個。

  霍危給她擦衣服上的水跡,任清歌一把推開,「你什麼時候變壞的?」

  霍危如實道,「電影裡學的。」

  「你喜歡嗎?」他真誠發問。

  任清歌死不承認,「喜歡你個頭。」

  他指著自己濕漉漉的衣角,「它不是這麼說的。」

  「……」

  霍危又道,「你不喜歡這樣,我再學點別的。」

  任清歌氣笑了,「你少給你的浪蕩找借口。」

  霍危唇角掛著清淺的笑,「早知道開葷後吃得這麼好,就該早點。」

  任清歌忍俊不禁。

  她點頭,「你多嘗嘗別的,其實更美妙。」

  霍危道,「隻想跟你做。」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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