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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95章 你家保安是不是殺過人

裴總,追妻請排隊 姜音 3422 2025-08-05 00:39

  

  霍危將人鬆開。

  任清歌的身體一直靠著他,突然沒有了支撐點,她比想象中還更加軟,整個人順著往下滑。

  霍危又將她撈起。

  「這麼軟?」他將人摁在懷裡,「剛才也沒做什麼。」

  任清歌打直了身體,緩緩推開他蓄力氣。

  「哪有軟。」她也不願意承認自己動情,「就是剛才沒反應過來。」

  親個嘴而已,怎麼可能就軟了。

  未免也太沒出息。

  霍危嗯了一聲,將她拉出黑暗過道,來到外面電梯口。

  任清歌張了張嘴。

  想說剛才那個問題你還沒有回答呢。

  但是轉念一想,他聽見了但是沒回,估計是不想說。

  不想說那就不說吧。

  也就是隨口一提而已。

  電梯到了,任清歌擺手,「回去吧,你不用跟我上去。」

  霍危眼眸微深,跟沒聽見似的擡腿往裡走。

  任清歌皺眉,「哎,你耳朵裡塞毛了嗎?」

  霍危淡淡道,「也不耽誤那麼一會。」

  「你等會不是還要去單位?」

  「我時間自由,送你進去了再走。」

  「……」

  又是這個借口。

  任清歌擡頭看向頭頂攝像頭,突然問,「霍危,這棟樓都是你的,這攝像頭的監控是你在看還是你的保安在看?」

  霍危不在意地掃了一眼,「保安。」

  「二十四小時都盯著?」

  聽她這麼問,霍危把視線挪向她的臉,「怎麼。」

  「你家那保安是不是殺過人,我總覺得被他盯著滲得慌。」

  霍危驟然一笑。

  原來他的眼神那麼可怕。

  霍危胡說八道,「行,回去我就把他辭了。」

  電梯到了,任清歌頭也不回往外走,「拜拜。」

  「清歌。」霍危突然解釋,「羅沐瑤是在霍宅過夜,我晚上不留宿霍宅。」

  任清歌腳步停頓了一下,什麼都沒說,繼續往前走。

  霍危等著她背影消失之後,才緩緩按了樓層。

  ……

  俱樂部內,撞球室裡零散著幾個人,一片祥和。

  一牆之隔的內室,秦淵在尖叫的女人身上洩了火,氣喘籲籲。

  咚咚咚——

  門口進來個男人,提醒秦淵,「霍秘書來了。」

  秦淵擡起猩紅的眼,朝門口一瞥。

  「讓他在外面等著。」

  他抽出身,肌肉分明的溝壑裡覆蓋了一層薄汗,在萎靡燈光下閃爍著光澤。

  剛剛還沒有力氣的女人又哭泣著爬起來,抱住他的腿。

  「淵哥……不要走淵哥……」

  秦淵面無表情地踹開她,吩咐旁人,「弄走。」

  女人的哭泣聲逐漸放大,又被壓下去,直到浴室的門合上,徹底隔絕。

  十分鐘後。

  秦淵穿上白襯衫,開門出去。

  他輕笑,剛沐浴後的面龐溫潤英俊,「這麼晚了,霍秘書找我有事?」

  侍者端過來兩杯調好的酒,一人面前一杯。

  秦淵一飲而盡。

  霍危冷眼看著他脖子上的咬痕,「秦公子剛忙完就喝這麼烈的酒,不怕傷身?」

  秦淵始終掛著友好的態度,「我需要它,它又正好美味,再傷身也無妨了。」

  他將酒杯推過去,「嘗嘗看?」

  霍危沒碰,「我挑食,不喝這些東西。」

  秦淵雙手撐在吧台上,懶懶勾唇,「我怎麼沒看出來霍秘書挑食,前幾年為個姜音轟動全城,今天又見你拿下羅家的幺女。」

  他眯了眯眼,又啊了一聲,「懷裡還摟著個任醫生,一顆心掰成這麼多瓣兒,累不累?」

  霍危在聽到任清歌的名字時,眼裡才有一絲波動,「你對我的任醫生好像很感興趣。」

  秦淵好奇,「是啊,所以霍秘書特意來,是打算把她讓給我嗎?」

  霍危露出滲人的笑。

  他擡腕看了看時間,「這麼想要?那你說說看,她哪裡吸引你。」

  秦淵張嘴就來,「漂亮,身材好,人又傻又單純,性格也招人喜歡,最重要的是不好拿捏,我對得不到的東西,總是有極大的興趣。」

  他說完,擡眼看了看撞球室內,新進來了一批人。

  他們分散四周打撞球,有一個扣著鴨舌帽的男人,迅速消失在角落裡。

  秦淵斂了笑。

  笑容轉移到了霍危的臉上,「就這麼點?」

  秦淵定定看著霍危。

  「霍秘書,你今晚找我到底有什麼事。」

  霍危似笑非笑,抽出一支煙點燃。

  「跟你聊我那小青梅啊。」

  「恐怕沒有那麼簡單吧。」

  下一秒,秦淵的電話響起。

  如催魂一樣激烈。

  秦淵沒動。

  霍危伸手去拿手機,被秦淵摁住,「霍秘書,不禮貌了。」

  霍危目光森森,「我是見秦公子你好像有心事,所以打算替你接,怎麼,怕了?」

  沒等秦淵說話,霍危猖獗輕笑,「再怕也晚了。」

  戴帽子的男人從暗處出來,來到霍危身邊。

  「霍秘書,人跑了。」

  霍危不動聲色,「跑不了多遠,多派一批人,仔細搜。」

  秦淵鬆開手,氣笑了,「原來是在這等著我。」

  「例行公事而已。」霍危緩緩道,「明年就要升職了,我得辛苦點,才能對得起我的工作。」

  秦淵平靜道,「但是追到了又如何,我又沒結婚,玩個女人也不行?」

  「你玩什麼是你的自由,我查她身體裡有什麼,是我的工作。」

  隨後,霍危的手機響起。

  他開免提。

  那邊人道,「霍秘書,人跳樓自殺了。」

  這個結果在霍危的意料之中。

  秦淵臉色開始緩和,「她身體裡有什麼,都是我朋友的事,沒能定到我的罪,讓霍秘書失望了。」

  霍危嘖了一聲。

  「秦公子知道那校花是誰麼?」

  秦淵不在意。

  「我玩女人不看背景,看臉。」

  「那你這次可真糊塗了。」霍危站起身道,「回去問問你爸吧,問問他二十多年前,生了多少個私生女。」

  秦淵,「……」

  霍危離開俱樂部,背影恣意。

  秦淵立馬變臉,轉身進入內室。

  一群人還玩得正嗨。

  他一頓,反應過來之後一腳踹翻了旁邊的桌子。

  嘩啦啦的聲響讓所有人怔在原地,慌裡慌張穿衣服。

  「怎麼了淵哥?」一個男人拎著褲頭來到他身邊,「誰招惹你了?」

  秦淵臉色陰翳,「剛才霍危的人是不是進來排查了?」

  「沒有啊,一直都好好的。」

  「……」

  操!

  他被霍危玩兒了。

  平時不會這麼馬虎,他受霍危的身份影響,一時著了他的道。

  紅旗車內,霍危往嘴裡塞了一顆薄荷糖,緩解剛才抽的那幾口煙。

  助理問他,「你說秦淵真被咱們嚇到了嗎?我看他一動不動的,是不是看咱們演戲呢?」

  霍危輕嗤,「是真是假都不重要,明天一早,你派人過來把俱樂部處理了。」

  「咱不是嚇唬他嗎?還真搞啊?」

  「我什麼時候說過隻嚇唬他。」

  「……」

  助理又擔憂,「手續還沒有走完,上面願意嗎?」

  「不願意就把校花的事爆出來,他們知道孰輕孰重。」霍危不耐,「我辦點事,還需要走什麼手續。」

  助理頷首,「是,霍秘書,那接下來我們是不是要一直查秦淵。」

  「不查,到此為止。」

  秦淵的根埋得深,現在還不是挖的時候。

  今晚的突然行動,隻是給他一個下馬威而已。

  誰叫他嘴賤。

  親不該親的。

  霍危看向窗外,慢慢將嘴裡的糖咬爛。

  薄荷味沖得他直皺眉。

  助理又問,「哎對了,那校花真是秦家的私生女啊?」

  霍危冷淡道,「不是,我噁心他的。」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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