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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77章 第一次?

裴總,追妻請排隊 姜音 3171 2025-08-05 00:39

  

  任清歌懵完了。

  隻喘氣,不出聲。

  耳邊還能聽到嗡嗡的談話聲,是最後幾個賓客要走,韓雪雯出門送。

  四處都是眼睛。

  霍危膽大包天,在這樣的情況下把她壓在車裡,親了她。

  嘴裡沒酒味兒,但乾的事純粹醉鬼行為。

  身上再次傳來力度,是霍危一言不發起身,將她推起來坐好。

  任清歌回神。

  雙手抓緊裙子,又開始滲冷汗,不敢看人不敢動,任由擺布。

  霍危給她扣上安全帶,繞到駕駛座。

  正要啟動,韓雪雯過來敲窗戶。

  霍危泰然自若滑下。

  「怎麼了。」

  聲音穿過任清歌,簡直不要太正常。

  彷彿剛才親那一口是幻覺。

  韓雪雯責怪他,「你把清歌劫走幹什麼,秦夫人有意撮合他們倆,你凈幹好事。」

  霍危淡淡道,「撮合就撮合,認識不到兩個小時就要出去過夜嗎?」

  「哪有那麼誇張,車裡不是還有秦夫人?」

  「她就是送他們去床上的翹闆。」

  韓雪雯真服了他,誰又碰到他逆鱗了,一張嘴不饒人。

  「那你送吧,早去早回。」

  霍危沒搭腔,開車離開。

  任清歌平穩呼吸,掃了一眼駕駛座的男人。

  霍危目視前方,「我剛才隻是證明沒喝酒。」

  任清歌被他震撼到,「你跟誰都這麼證明?」

  「你是第一個。」

  說完,他又加了一句,「我身邊沒人會像你這麼嘮叨。」

  任清歌情緒波動起來,「嘮叨你就用嘴巴堵?」

  「嗯,不想聽。」

  一字一句說得毫無表情。

  像個十五六歲叛逆少年。

  偏又長了一張很強勢的臉,成熟又穩重。

  反差大,又詭異的契合。

  任清歌在心裡罵他發瘋。

  罵完冷靜下來,她又止不住去想。

  剛才那個吻的觸感一直都在唇上,偶爾發麻。

  那一晚他們做過好幾次,但是沒接吻過。

  原來接吻是這種感覺。

  酥酥麻麻的。

  ……

  任清歌晃腦袋,甩掉腦子裡的污穢。

  霍危瞥她一眼,「幹什麼?」

  任清歌沒好氣,「不幹什麼,腦袋昏。」

  車子不緊不慢,到車庫停穩。

  霍危也跟著下車。

  任清歌莫名,「你下車幹什麼?」

  霍危砰的一聲關上車門,嗓音淡淡,「送你上去。」

  「哪用得著,電梯直達我家門口。」

  霍危沒多做解釋,拉著她往電梯口走。

  任清歌任由他拉著。

  她心裡很明白,從那一晚之後她對霍危的想法就變了。

  身體和道德一起傾向他,滋生出情愫。

  這段時間她拚命看書,去參加線下活動,避免跟他見面,盡量忽略這個人。

  然後在今天見到他的時候,一切堅持白做。

  任清歌知道他喜歡姜音,不願意自己淪陷,於是抽了一下手。

  霍危抓得松,手指往下滑,順勢跟她十指相扣。

  任清歌突然覺得燙,猛地收回。

  霍危便沒再碰。

  進入電梯後,他問,「跟秦淵加上微信了?」

  任清歌嗯了一聲,岔開話題,「你有什麼話跟我說啊?」

  「就是說秦淵,他不是什麼好東西,你把他刪了。」

  任清歌蹙眉,「他哪裡不好?」

  哪裡不好?

  他父親接管的企業,私下貪污走私,空口套現,詐騙銀行,上頭官官相護給他打保護傘,老子爛了根,兒子能好到哪兒去?

  這是職場上機密,他不願意任清歌知道太多,免得捲入其中。

  「他不適合你。」霍危言簡意賅,「聽我的沒錯。」

  任清歌卻偏要反著來,「但是他給我的印象還可以,健談有趣,適合做朋友。」

  霍危的眸色沉了沉。

  「認真的?」

  「啊,交朋友而已考慮那麼多幹什麼。」

  「男女之間哪有什麼純潔的朋友關係。」他冷冷道,「你笨成那樣,遲早被他玩得骨頭都不剩。」

  電梯開了,他直接往外走。

  任清歌小步跟著,不滿,「我到底哪裡笨!」

  霍危站在她家門口,頭頂的聲控燈滅了,隻剩遠處一盞。

  幽幽燈光描繪他俊美的輪廓,眉眼有些冷。

  「你要是不笨,剛才我親你你不知道反抗我?」

  一說話,頭頂的燈就亮起。

  照亮他的臉。

  那雙眼看過來,裡面是一片清清楚楚的寒風,壓得任清歌心虛。

  她為自己找理由,「我怎麼反抗?當時我要是打你,不是誰都知道你親我了。」

  「秦淵要是親你,你也這麼乖乖受了?」

  任清歌反駁,「他不會像你莫名其妙地發癲。」

  霍危側過頭,聲音不耐,「開門。」

  他發脾氣似的,任清歌也不高興。

  「我知道進去,你該走了吧。」

  霍危面不改色,「送你回來,連口水都不給喝?」

  「你家缺水嗎?幹嘛非要在我這喝。」任清歌不管不顧道,「孤男寡女的,你進去不合適!」

  霍危,「有什麼不合適,我今天沒被下藥,你大可放心。」

  一句話,又回到水深火熱的那一晚。

  連綿不絕的撞擊,彼此廝磨糾纏的喘息。

  場景彷彿重現,迅速燒乾空氣中的水分。

  霍危眼裡升騰起一股慾望,噌的一下冒起火花。

  從喉嚨一路燒下去。

  燒得喉嚨發澀。

  任清歌自己也嗅到了危險氣息,低頭開門。

  她說話忍不住磕巴,「回去吧,我進去了。」

  剛往裡邁了一步,霍危就伸手抓住門把,「那天你流了皿。」

  任清歌背脊一僵。

  「是第一次?」霍危的嗓音全啞了。

  任清歌感覺自己的後背快要被他盯出一個洞。

  她的兇脯一起一伏,艱難道,「不是……」

  霍危,「但之前我沒見你談過。」

  任清歌舔舔唇,「我是說,流皿不是因為膜破了,是你……你太兇,受傷了。」

  「那是麼?」霍危又問,「我是你第一個男人?」

  任清歌被問得口乾舌燥。

  她不甘示弱,「你不也是第一次,我們抵平了。」

  但霍危覺得平不了。

  揭開真相後半個月,他始終生活在牢籠裡,總是做那一晚的夢。

  他不明白自己怎麼了。

  此刻站在任清歌面前,他知曉了答案。

  他想跟任清歌開著燈做一次。

  想法好瘋狂,但是霍危清晰感覺到自己腰腹上的肌肉硬得發痛。

  他一言不發,就這麼看著任清歌。

  不管不顧的,任由眼底的慾望洶湧拍打。

  任清歌被他看得快要失控。

  她清楚他想要什麼。

  她掐著掌心,倒數著自己的耐力。

  兩人沉默許久。

  霍危到底還是把想法壓了下去,言歸正傳,「那現在還疼不疼?」

  什麼疼,哪裡疼。

  彼此心知肚明。

  任清歌看著他,眼裡也燃起放縱的火。

  「疼。」她撒謊。

  霍危呼吸一滯。

  任清歌問,「你要看看嗎?」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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