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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36章 是你自願的嗎?

裴總,追妻請排隊 姜音 3166 2025-08-05 00:39

  

  秦淵突然感覺小腹一陣劇痛。

  他朝下一看,見任清歌雙手緊緊捏著水果刀。

  捅進了他的肚子。

  在看下去的那瞬間,任清歌又用力一攪。

  秦淵疼得悶哼,抓住任清歌甩開,手機同時丟出去,四分五裂。

  水果刀淺,他腹肌硬,傷得並不深。

  秦淵抹了把皿,咬牙質問,「你他媽……」

  話突然戛然而止。

  任清歌抓起煙灰缸砸了過來。

  秦淵迅速躲開,才保住了自己的腦袋。

  「操,你他媽來真的!」

  任清歌抱著煙灰缸,眼裡是視死如歸,「這是你自己選的!」

  秦淵驚險避開她好幾次進攻,才鉗制住她的身體。

  小腹還在流皿,疼痛開始明顯,抽走他的力氣。

  秦淵沒想過真跟她玩命,「行了,今天不上你!」

  任清歌像發怒的小獸,一雙眼冒火瞪著他。

  秦淵放過她的原因,還有一部分來自霍危。

  之前玩弄任清歌,恐嚇她霍危可能在來的路上。

  但是剛才那通電話之後,霍危肯定真的來了。

  他不可能在這個時候跟霍危撕開臉皮對著幹。

  「任清歌,我算是見識了你的本事。」不僅一身蠻力不怕死,還真討得了霍危的歡心。

  他說,「協議生效,今天就算我睡過你了,在霍危升職之前,他不犯我,我絕對不生事。」

  任清歌猩紅著眼,「敬酒不吃吃罰酒!」

  秦淵最不喜歡這種蠻橫女人。

  他鬆開她,脫下襯衫摁住傷口。

  嘴裡罵罵咧咧,「真不知道霍危看上你什麼,兇小脾氣大,有什麼好玩的。」

  任清歌喘著粗氣,無力靠在桌邊,「霍危現在手裡有秦忠傑犯事的證據了,對嗎?」

  秦淵沒想到她還有心思談這個。

  「秦忠傑自己作死,跟我有什麼關係。」

  任清歌,「你真不怕的話,你剛才慌什麼。」

  她不知道秦淵到底有沒有插一手,但是以他的表現來看,肯定不希望秦氏出事。

  秦淵看著她,眼神帶著審視,「你倒是提醒我了清歌,我答應你不搞霍危,但是你得給我點好處啊。」

  任清歌心裡有個大概。

  「我不插手他的工作,秦氏作死不是一年兩年了,他不收了秦忠傑,對不起他現在的責任。」

  秦淵,「那是你的事,你要是做不到,那我就隻能請別人幫忙,裴景川現在看起來跟霍危是要好,但他爸爸那雙腿斷了就是斷了,一直都是他的陰影,要是我挑撥了他們的關係,裴景川把霍危給搞沒了,不就保住秦氏了嗎?」

  任清歌狠狠咬牙,「你不怕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。」

  秦淵聳肩,不以為意道,「萬一能成呢?就好比你保霍危,不也是不自量力麼?跟你學的嘛,寶貝。」

  任清歌眼眸微閃。

  她何嘗不知道自己這麼做是不自量力。

  但是如今,已經覆水難收。

  知道任清歌鬆動了,秦淵慢吞吞起身送她出門。

  「你今天反抗是對的,下次我色心大起,你還可以用你這身體來跟我談條件。」

  任清歌盯著上升的電梯。

  心裡盤算著自己的主意。

  秦淵看著她光潔的脖頸,心裡始終不滿。

  他得罪了霍危,卻又沒有得到任何好處。

  他秦淵怎麼能吃這麼憋屈的苦。

  這樣想著,秦淵一把將任清歌撈入懷裡,張嘴咬她。

  任清歌躲避及時,沒有讓他咬到脖子,但是秦淵的嘴落在了她的肩膀上。

  狠狠吸了一個印。

  任清歌伸手扇他,被秦淵打掉,「電梯到了,回去好好討好霍危,你可是我們之間和平共處的重要關鍵。」

  說完,一把推進去。

  任清歌踉蹌站好,電梯門合上。

  她顧不上那麼多,扭頭去看肩膀上的印子,大拇指那麼大一塊紅印。

  懊惱地用衣服遮住,任清歌整理好著裝。

  ……

  電梯在一樓打開。

  霍危就站在外面。

  撲面而來的陰森之氣,瞬間籠罩了任清歌。

  她不受控制地捏緊手指,在霍危進來之前,先一步出去,拉住他的手。

  霍危頓住。

  她身上有很濃的男士氣味。

  濃得他窒息。

  任清歌半抱住他,「你怎麼來了。」

  她用力偽裝出一副平靜的樣子,但還是有漏洞。

  似害怕,似心虛。

  霍危分不清。

  他想要個答案,就直接問,「你為什麼會在這裡?」

  任清歌捏緊他的手,「找秦淵有點事。」

  「什麼事。」

  「私事。」

  朦朧的回答,反而讓霍危的戾氣更深。

  他問,「是你自願來的嗎?」

  任清歌擠出笑,「當然,你為什麼會這麼問。」

  霍危不相信。

  雖然此刻她看起來一切正常,但是臉上沒有皿色。

  她手指發冷,是因為緊張導緻的皿液不循環。

  「出什麼事了。」霍危問她,「跟我說實話,清歌。」

  她不說,他也會去查。

  她清楚。

  任清歌呼吸開始緩慢。

  她垂下眸,「秦淵知道你查到了秦忠傑,所以拜託我,讓我跟你說說情。」

  這句話成功轉移了霍危的疑慮。

  「你答應了他?」他略帶嘲諷。

  任清歌點頭,「我想幫他。」

  霍危的拳頭硬了。

  「為什麼。」

  他任職的時候,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賄賂他。

  他回絕的時候向來無情,一句話將對方堵死。

  但是現在他面對任清歌,隻想探究她的內心,想知道她為什麼要這麼做。

  任清歌始終垂著腦袋,翻湧的情緒藏在眼底,「沒有為什麼,就是想幫,我知道你為難,所以也不強求你,畢竟這是你的工……」

  話沒說完,霍危就將任清歌推開。

  力道不重,卻還是堵住了她的話。

  霍危忍著怒火,「先回去,我的司機在外面車裡,讓他送你。」

  任清歌,「那你呢。」

  「調查秦氏,在最短的時間內收尾。」霍危看著下滑的電梯,無情道,「剛才你說的話,我以後再也不想聽到第二遍。」

  任清歌想上去阻止。

  卻邁不動腳。

  霍危捏緊拳頭,直搗秦忠傑的辦公室,讓他交出秦淵。

  可秦淵早就從另一條路走了。

  秦氏集團內部,正在迅速大換水,該藏的藏,該毀的毀。

  霍危猛然醒悟,自己犯了職場大忌。

  他受裴景川囑託查老衛,這是暗中行動,牽扯上秦淵是意外收穫,但也不能露出馬腳。

  今天一心擔憂任清歌,所以才在電話裡,用這個籌碼壓制他。

  打草驚蛇,一切功夫白費。

  霍危離開時,在心裡簡單做了個二次計劃,隨後腦子裡再次被任清歌佔據。

  她那張嘴裡,到底有幾句真話。

  趕回別墅,霍危聽見浴室裡有水聲,他直接開門。

  水霧迷了眼,任清歌環著身子,那一臉的防備卻是清清楚楚。

  霍危的語氣很重,「我很可怕麼?」

  他大步走進去,任清歌迅速蓋住肩膀上的紅印,卻還是被他捕捉到了這個動作。

  霍危直接撥開她的手。

  吻痕落入眼底。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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