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渣夫別跪了,夫人嫁頂級大佬顯懷啦

第94章 這種事不是他第一次做

  

  溫頌雖是學中醫的,但計生用品,在任何醫生眼裡是個再正常不過的東西。

  以兩人現在的關係,商郁叫她去洗澡,她第一反應自然是這個。

  是她自己求到商郁面前,自己提出的當情人,沒必要又當又立。

  還不如早點睡了,他哪天膩了,她就能抽身了。

  商郁忽而笑了下,把她抱到浴室的盥洗台上坐著,單手撐在她腿邊,眼底浮現玩味,湊到她耳邊,故意逗她:「不是說情人嗎,情人還要戴套?」

  語氣混不吝到了極點。

  溫頌明明做好了心理準備,聽見這句話臉又紅了,「那、那也要注意安全。」

  他狀似態度認真,「什麼安全,我又沒病。」

  溫頌急眼了,「商郁!這不是有病沒病的事……」

  話還沒說完,被男人沉聲糾正:「叫哥哥。」

  「……」

  記憶裡,過去商郁無數次這樣糾正她的稱呼。

  他非常執著讓她叫哥哥這件事。

  按照過去的慣例,她不叫,話題就沒有辦法進行下去。

  於是,她像對待甲方一樣,斂著情緒,平淡地開口:「哥哥。」

  商郁垂眼瞥著她,涼涼地表達不悅:「溫頌,你小時候沒有這麼不真誠。」

  溫頌煩了,「哥哥!可以吧?」

  對味兒了。

  她就是這樣的,要麼極不耐煩,要麼是在有求於他時可憐巴巴。

  見男人滿意地挑眉,溫頌第一次發現,他是這種受虐體質,趁勢往下道:「這不是生病不生病的事,而是會不會死人的事。」

  「哦?死什麼人?」

  商郁純情得像個男大學生,勾著唇,一派不解地問她:「為什麼會死人?」

  「……」

  溫頌平日裡,也不在網上做科普知識。

  這種內容,對她這個醫生來說,應該就和普通的科普一模一樣,沒什麼可尷尬的。

  但對上商郁幽深的眼眸,她呼吸都亂了,瞪著他道:「精子和卵子碰到一起,你說會不會死人?」

  女孩神情認真,浴室燈光下,吹彈可破的皮膚,因著被他惹惱了,泛著如水蜜桃一般的粉潤。

  呼吸是肉眼可見的急促,商郁忽而低頭湊過去,感受到自己的氣息與她交融時,喉頭一滾,吻就落了下去。

  又是極輕的一個吻,他往後退了退,看著女孩輕顫的眼睫,說:「不會死人。」

  他不會允許這樣的事發生。

  他和她如果有了寶寶,隻會一生順遂。

  溫頌腦子淩亂,沒聽出他的話外音,更生氣了,口不擇言起來:「你能不能別開這種玩笑,我知道,你可能有過不少女人,甚至可能有過孩子……」

  她還沒說完,話音就被男人盡數吞入腹中。

  商郁強勢撬開她的牙關,唇齒緊密地與她糾纏在一起,男人的慾望與霸道,在此時展現得淋漓盡緻。

  浴室內,熱氣氤氳,曖昧橫生。

  溫頌不知道為什麼,每次他吻下來的時候,她都會腿軟得不像話,被吻得連自己的呼吸都無法掌控。

  她想往後退,他卻早有預料,大手扣在她的脖頸上,肆意把玩著。

  很快,溫頌就無法招架了,聲音破碎不堪,「商郁……」

  「叫哥哥。」

  男人的吻一刻未曾抽離,饒是這般意亂情迷,他還不忘糾正稱呼。

  溫頌被陌生的感覺侵襲著,也不和他犟了,「哥、哥哥。」

  聲音被吻得溫軟又乖巧,商郁落在她腰間的手,幾乎在瞬間筋骨分明,皿管都迸發得清晰可見,張力十足。

  「疼!」

  溫頌沒想到,她服軟了,商郁反倒更用力了。

  剛才猛地一下,似要把自己揉進他的身體裡一樣。

  商郁瞬間找回理智,手上力道一松,安撫性地吻了吻她的唇,呼吸沉而重,「對不起,傷到你沒有?」

  然而,他往後一退,看見女孩被他吻得連眼睫都濕漉漉的時,又險些失了控。

  「洗澡!」

  他丟下這麼兩個字,就轉身去了客衛。

  溫頌看著他邁著大步往外走去,不由愣住。

  要洗澡後去床上做嗎。

  浴缸裡的水眼看要溢出來,她跳下去關水,猶豫了一下,見商郁沒有回來的打算,走過去關上浴室門。

  她的洗漱用品,都還放在原本的位置。

  隻是,泡完澡她才發現,浴巾架上隻有一條純白色浴巾,沒有多餘的。

  商郁有潔癖,她不敢隨便動用他的東西。

  從浴缸裡出來,她走到門口,將門拉開一條縫,求助道:「商郁,有沒有多餘的浴巾?沒有的話,你去我家幫我拿一下。」

  「用我的就行。」

  商郁正好走過來,聲音寡淡卻透著絲沉啞,又將一條睡裙順著門縫遞到她手上,「穿這個。」

  「噢,好。」

  溫頌關上門,本來沒覺得有什麼,但擦拭水漬時,不經意聞到熟悉的沉香味時,一種怪異的感覺,頃刻間在心頭蔓延開來。

  她……

  用的是哥哥的浴巾啊。

  她垂眼看向手中的浴巾,想努力平復心緒,卻還是忽略不掉這個事實。

  這條浴巾,主人是她曾經叫了整整九年的哥哥。

  溫頌努力忽視掉的那種禁忌感,還是席捲了她。

  不知過了多久,她才調整好自己的心緒,換上睡裙出去。

  也沒去糾結,除了襯衣,她身上一絲不掛。

  反正,做起來,都是要脫的。

  她不知道他家裡怎麼會有睡裙,可能是前女友留下來的也不一定。

  不過看上去很新,也可能是,為前女友準備的,但對方還沒來得及穿,他們就分手了。

  她洗澡的時間裡,商郁已經在次衛洗完澡了,見她出來,眉心不動聲色地皺了下,「怎麼不吹頭髮?」

  溫頌也是一愣,語氣平直,「忘了。」

  睡裙及至女孩的膝蓋上方,纖細筆直的小腿就這麼露在外面,剛洗過澡,她的肌膚愈發光澤白皙。

  「去床上等我。」

  商郁扔下這麼一句,進了浴室。

  溫頌走到床邊剛坐下,他就拿著一隻吹風筒進來了,平日裡高高在上的人,竟耐著性子給她吹起了頭髮。

  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在她的頭皮上穿梭而過。

  不過,這種事不是他第一次做。

  她不愛吹頭髮,小時候,都是商郁給她吹的。

  溫頌看著自己身上屬於別人的睡衣,忽然想,也不知道他給這睡衣的主人吹過沒有。

  吹完頭髮,商郁瞥著她出神的模樣,淡淡問:「不是要問霍讓和你好閨蜜的事?」

  溫頌擡頭,不答反問:「今晚做嗎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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